前两年的时候,总是不喜欢走路。也不是不喜欢,只是最喜欢一个人很想走的时候,发泄式地狂走。所以耿老师经常喊我走路的时候,我都是懒的不想答应。或者走不远,或者总想休息。

这段时间,隔离期过了之后,总是一个人走。胡同都封了,就走大路。曾经生活过的,无数次走过的路。走的时候,都是回忆。这个地方曾经来过,这个地方曾经吃过饭,诸如种种,充斥于脑海。一遍一遍地咀嚼,逼迫自己思索。结果发现还是太晚了。天理循环,人还是应该事事善良,才能有好的结局。

最近和耿老师一起走的时间也不少,聊些有的没的,一部分时间还是挺开心的。大部分时间,就是我们目前这种诡异关系的痛苦的一面。我要听她讲她和另一个人相处的日常,虽然关系未定,但毕竟是一颗定时炸弹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,但我仍未做好任何准备。

她会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,都过去了,不可能了。于我而言,只要并未与他人结婚,便尚有百分之一的可能,就值得继续等下去。其中滋味,自己承受罢了。想来现在已经好很多了,之前做什么事情之前,总是要先把眼泪哭干,再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去做。现在大部分时间至少有一种假象,有一种紧密的联系。开心的时候不少,似乎已经算是不错了。进不得,退不得,只能如此。

有时候会想一想,毕竟以后这么多时间,他们太有可能会越来越亲密而确定关系。而我能做的事情有限,就这样等着受伤,那么这段时间我究竟能走出多少?所谓的真实,忠于自己,会不会只是一个幻想,完全经不住这样的致命一击,打回原点?

不敢想,不能问,不能做。好好工作,无问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