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去幫彩虹公益社搬東西,也想見見那個負責人。畢竟在這個年代,這算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。剛開始去的人不多,後來慢慢地多了起來。這時我發現自己的一個壞毛病,過於喜歡給人下判定。一個人幾十年來養成一種性格,又豈是我一時半會能看的看的清楚?不輕易對所見之事務做判定,能省卻多少煩惱。

坐火車和坐公交車總是一件讓人厭煩的事情。不幹凈的空氣,一張張麻木的自私的臉。做一會車就會讓你覺得這個世界是如此地令人生厭。但既然總免不了,就不妨皴些希望,希望會遇到一些有趣的,與眾不同的,寧靜的人。下午坐車回來時,旁邊做了一個姑娘,手裡拿着一本書在細細翻閱。雖不知道書名,但從裝幀及排版來說,應是經典詩集。如果是我坐車,這種東西是看不下去的。想起一張照片,也是公交車上,一位略有倦容的女子手裡捧着一本薩特。如能經常遇到這樣的姑娘,我差不多也不用經常去反省自己該做什麼了。

她一直低着頭,看其穿着,似是一二什歲的小姑娘,抬頭的一瞬,才發現差不多是四五十歲,不僅訝然。好在在書面前,年齡是再過不重要之事。

到實驗室時,旁人聞起書籤。那是我不曾送出去的禮物,怕是她也不會喜歡吧。留着也沒什麼用,直接送走了。這麼多日,真的忙的連個問候都來不及嗎?

晚上跳舞,見到一些師兄師姐。師姐似乎都是極有天分,舞姿也是傾國傾城。這情景真是難得一見。平時見那些人跳,真覺得是一件無聊之極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