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次晚睡,听岸部真明的《奇迹之山》。听着听着,眼泪就留下来了。论悲伤,它比不上《classicriver》,但它似乎多了一些东西,玄妙的无法言说。

晚上科大门口等车,有点早。就想去做公交车,到了马路对面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该往哪边走?之后回去继续等班车。站着看科大来来往往的学生,这么换还在外面玩的学生,不会是一个人。与男女朋友,或者其他好友,看着看着,我竟有点羡慕。我是不是放弃太多了?也许,这些也没想象的那么不好?几年,几十年的孤单,我真的能忍受的了吗?

听一些实习的同事说,过一阵子办离职手续,想回学校待一阵子。没有多少时间了,想想远在千里之外的校园,我是否也该回去了?可是,回去又能做什么呢?心无依恋,待哪又有什么区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