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是我自己的一个问题:在电脑旁边我看不下去书。而我又总想趁任何时间的间隙去看一两页书,不然我不知道我该干什么。所以这总是一个相当痛苦的过程。长时间对着电脑引起的眼睛疼动,也使得我的脑子越来越混乱。我想做点什么,想在这无限的互联网中保持着自己对无限的一种追寻,我想写作,想去知道我未知的事物。

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,我可以像我在计算机上那样,每天去选定一个特定的主题,做一些“研究”,比如上读书的深度,但总是比困在已知中好。

苏珊(多美的名字啊)是我最喜欢的女人之一(还有林美人,阿伦特,《心是孤独的猎手》的作者)。她的《论摄影》我倒是没看过,但看过他的《同时》,震惊于她的观察力。二十世纪的这几个女人,其实都是拥有震惊的观察力,阿伦特在政治,波伏娃在女人,猎手在孤独,还有一个是《美国大城市的死与生》的作者。和苏珊思想上最接近的男人应该是约翰伯格。

她有过一个同性的情人:安妮·莱柏维兹。这个人有很多我们熟知的摄影作品,比如小野洋子和列浓那一张。两人也都算是犹太人,估计是对摄影这个共同的关注和爱好让他们走到了一起。双性恋的人总是魅力十足,或许人类的未来真的是雌雄同体。

陈宁的《八月宁静》在写巴黎时提到了她。她的墓便在巴黎,而且毫不起眼。是不是每个到过巴黎的人都希望能后在死后长眠于此?我常常对一个地方的期待,不是来自于书店,便是来自于一个人。比如北京,因为有林姑娘的墓,比如洛阳,因为我在那喜欢上了我挚爱一生的姑娘,比如台湾,有诚品书店,比如巴黎,我想去看看她的墓。

曾经和一个要好的异性朋友去一个山区做项目,她负责拍照,我便忍不住对她说:你应该学学摄影。因为每次看到相机和它欲要摄取的这些景物,我都会想起这本我没看过的《论摄影》。我想,我一定会在我死之前读它的。能认识这个女人,真是一生之幸。可惜,当时的我那位朋友只是以为我又在显摆自己i的“博学“,而没有明白我自己的心思。

记得以前似乎有人认为,相机能摄人魂魄,好像我到现在还相信这个说法。